随后她才反应过来,他刚刚喊的是什么——宋叔?
不仅(jǐn )他在,还(hái )有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人也在。
最终乔唯一并没有跟容隽去他外公家,只不过他外(wài )公是什么(me )人,从那辆来接他的车的车牌上,乔唯一基本上已经能猜出来了。
乔唯一好一会儿也(yě )没反应过(guò )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直至她不经意间一转头,看到了自己坐的公交车隔壁,正有(yǒu )一辆黑色(sè )的轿车以相同的速度平行行驶,而后排车窗里露出头看她的那个人,不是容隽是谁?
乔唯一听(tīng )了,忽然就回转头来看他,说:那你不就知道我家在哪儿了吗?
容隽已经起身上前拉(lā )了她,笑(xiào )着道:过来。
大概是她说的道理说服了他,容隽神色恢复如常,道:那你应该赶得及(jí )来看下午(wǔ )的辩论赛吧。
容隽再度伸出手来拧住了她的脸,缓缓道:乔唯一,我再说一次,我没(méi )喜欢过别(bié )人。以前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
容隽险些没被她气死,伸出手来拧住她的脸,说:乔(qiáo )唯一,你(nǐ )可真行,跟我谈着恋爱,还能这么平静地问我以后是不是会娶别人——
乔唯一忍了一(yī )路的眼泪(lèi )忽然就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。
……